“要一起去泡温泉吗？”凌琪走到顾秀兰身边问道。“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机会一起放松了。”
个子矮小的女孩微微侧着头，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凌齐。“哦？我原以为你这周会很忙。你知道，你实际上是在散发药气。”她开玩笑道。
凌琪偷偷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，确定对方说的不是真的。“真的有那么明显吗？”她问。“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有什么奇怪。”
顾秀兰看着凌齐的反应，暗自笑了起来。“不，不。不用担心。你可没有再出现像周长老考试后那几天那样的小插曲了。不过你跑得相当热。”她轻声说道。凌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，顾秀兰则嘿嘿一笑，露出了几分一贯的高傲。“你不是唯一一个掌握新艺术的人。父亲在我的新储物戒指里给我发了一些家庭技巧的指导。”
“哦。”凌奇说道。她想，顾氏的感知术，必然涉及某种热感感应，也是有道理的。“我很高兴你进展顺利，”她说道，同时注意到另一个女孩脸上一丝不悦的表情。“这周我正在努力训练，但这并不是完全忽视其他人的借口。我想我在这方面做得越来越好，”她自嘲地补充道，并向另一个女孩露出了一个不平衡的微笑。
顾秀兰摇摇头，唇角微苦。“我想不会。你可能刚刚变得文明起来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。“要是其他人也能记得同样的话就好了，”她低声抱怨道，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凌琪斜眼看了她的朋友一眼，她走在她身边，礼服在她腿上飘扬。她确实需要考虑买一些包装纸什么的。很难始终记得控制这件事。她想，这也是训练。
“最近有什么事情让你烦恼吗？”凌齐直截了当地问道。“如果你还没有正面面对它，那一定很棘手。”
火热的女孩向她投来了激烈的目光，而凌齐对上的目光却是平静而冷静。两人停下脚步，顾秀兰哼了一声，明显不像个淑女，移开了视线。
“那个一看到我的不满就退缩的凌奇怎么了？”顾秀兰疑惑道。“非常高兴跟随我的影子，让我在我们的互动中发挥主导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