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之际,我问起了吴添的情况。曹英脸色一黯,说这个家伙已经彻底背叛了我们,跟着方振刚一起逃亡了,他们是朝深圳那个方向跑的,目前组织上已经安排了大量人手,正在所有交通要道上设卡拦截,至于具体能不能顺利抓捕归案,目前还无法确定。
我默默点头,不再做声。
继续休息了两天,我和林远已经能够去医院楼下遛弯了,接着又遇上了前来探病的老江等人,出乎意料,黎处长居然也跟他一起来到了医院。
再次见面时,黎处长看向我们的眼神有些复杂和尴尬,先是为自己之前把我们晾到一边的行为表达了歉意,表示是自己心胸太狭隘了,如果能一早接纳我们,大家一起展开联合行动,兴许这次行动就不至于造成那么大伤亡。
我表示了理解,又询问他的伤势怎么样?黎处长说自己伤得不算很严重,歇息几天就没事,倒是戴科长,在跟我们一起冲进地下通道的时候,受了大大小小十几处刀伤,目前还在术后疗养阶段,没办法亲自赶来向我们道谢。
我说太客气了,只要人没事就好,道不道谢都不重要。
虽说黎处长一开始对我们进行过排挤,但至少面子上大家还过得去,最难得大战结束之后,他能放下身段跑来向我和林远致歉,这对一位部门领导来说已经十分难道,我们自然不好再继续说什么。
又过了几天,我和林远的伤势好了五六分,已经恢复了活动能力,便决定返回贵阳继续疗养了。
针对库勒格余孽的清扫工作还在紧张有序地进行,这几天曹英他们陆续拔除了另外几个重要据点,抓获了好多个库勒格的暗线成员,目前正在抓紧审讯,根本脱不开身送我们,我和林远便自己打了辆车前往机场。
一番折腾下来,我们总算返回了贵阳,黄仁义接到消息,早早开车来到了机场接我们,见我和林远这幅有气无力的衰样,又忍不住抱怨起来,
“我说老弟,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,非要去追求这些刺激,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想什么,现在可好,连刘媚那丫头也搭进去了,万一她家人问起来,你们叫我怎么交代。”
我赶紧叮嘱黄仁义,千万别把刘媚失踪的事情告诉她家里人,我和林远已经想到办法,会尽快把她找回来的。
黄仁义叹气说,“人掉进了那种地方,真的还有机会找回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