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觉得有些惊讶,看向陆长生,“长生,这些事情你可没和我说过啊。”
“要是有这三手准备,蜀中守个两三个月应该是不成问题的,我们也没有必要这么慌乱了。”
陆长生说道,“这些事情秀才也没有和我说啊。”
孔瑾嘿嘿一笑,“都是些小事,些许小事不足为奇。”
“长生日理万机,这些小事就顾不上了,我作为军师,把这些小事做好都是应该的。”
嗯,听起来好像没错。
主帅管大事,军师管小事。
能让主帅少操心,就是军师最大的责任。
陆长生说道,“虽说秀才准备了三个后手,可是我们对北莽的情况一无所知,哪怕得到消息,因为距离遥远,哪怕是飞鸽传书,也要延迟好几日。”
“蜀中兵马毕竟让我们带出来了很大一部分,在没有明确知道北莽入侵的情况之前,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之策。迟则生变,为了以防万一,我还是带人早点去蜀中支援为好。”
“秀才,你带人先稳定天竺以北的局面,只要不被他们打过来就行。等我们救下蜀中,再杀到天竺以南去。”
孔瑾知道陆长生担忧紫凤的安危,“去肯定是要去的,不过也不急于今日,今日出发粮草、兵马都没有整顿好。这段时间雨水很多,泥湿路滑,夜间赶路容易出现不测。。”
“今日不如魏忠整顿兵马,萧良安排粮草器械。我们和天竺再打一场,然后再由长生、魏忠领兵去蜀中。”
魏忠一愣,“还打一场?”
“这恒河广袤,和我们大汉的天河相差无几,我们这段时间寻了些渔船组装,守住码头,可是和倭国的战舰相比,还是小巫见大巫,不能与之抗衡啊。”
“虽然我们夺了德里城,让敌军损兵折将,可是天竺有这恒河之险,战舰之利,十字军之助,我们强行过河与之一战,恐怕胜算不大啊。”
张天正也说道,“是啊,现在两方僵持,应当是有利于我方的。”
“我们已经将天竺打残了,将他们打怕了,短时间内估计他们不敢渡河作战。我们分出一路兵马回去支援蜀中,留下一路兵马守着德里城,守着恒河以北。以秀才和箫良的手段,要将这恒河以北的城池、疆土、百姓治理好,只要给一定的时间,治理好应当不是问题。”
“此时进攻天竺,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们这边,为何要去主动求战呢?”
孔瑾摸着下巴胡须说道,“我说的战一场,并不是渡河与天竺、十字军作战,而是将恒河以北的天竺残兵扫荡一清。据我所知,虽然天竺佛兵主力已经撤出德里城,全部聚集比卡、瓜尔等地,可是还有一些不肯撤离的天竺兵马,以及一些来不及撤离的败兵游勇散落在拉合尔、奥德等地。”
“这些地方,容易过河,又容易躲藏作乱。如果任由他们躲藏发展,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不便。而且当地民众容易被他们煽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