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人当初因我怀孕的事为难了好一阵呢,刚好现在的老公人是个大老粗,性格好,加上家里急着给找媳,就这样一拍即合,不然我得让人指指点点死不可”田池芳说。
“也真为难你了,这样的男人不配为男人,跟你恋爱,最后不敢娶你,这就是个没有一点本事的人,不配为男人”玉如义说。
“是啊,他现在还单身”田池芳说。
“这样啊,那他是什么情况?”玉如义有此好奇了。
“他呀,是我同学,学习嘛还可以,也挺会逗我的,他家穷,只有一间半小屋,跟我在一起偷偷摸摸的,在一起有了关系后我逼着他去我家提亲,他居然不敢,说是家里没有钱,怕骂,说等有点钱了再去,我当时就无语死了,早怕骂,你跟我偷偷摸摸搞什么嘛。后来怀了孕,我瞒不住了,说来也巧,别人三个月开始有孕吐反应,我二个月就有了,爸妈一看就知道了,悄悄去很远找老医生拿脉,说是有喜了,当时我感觉天在转圈圈,回到家里,爸妈逼问我跟谁在一起了,我死活不说,他们也没有办法,后来就想着赶快家出去,刚好现在老公家里到处托媒人找媳妇,就这样嫁过来了”田池芳说。
“你这老公家里不错吧,家里人托媒人找对象”玉如义问。
“哪里好,就是穷才到处托媒的,老白比我只大三岁,那时候也挺年轻的,家里只有二间屋,我嫁过来后家里一个房放两张床,他爸妈西头一张床,我跟他东头一张床,中间隔块从棉纺厂捡来的拉丝的废布做帘墙挡着的。”田池芳说着还笑了起来。
“笑什么,都这样的情况还笑得出来”玉如义轻轻拍了拍田池芳的屁股说。
“你不知道那有多好玩”田池芳说。
“都没地方住了还好玩?”玉如义说。
“夫妻的事只能偷偷摸摸的做,比做贼还要怕被抓住似的,那两年是最回味的一段时光,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两年的时光”田池芳说。
“后来自己建了房子吗?”玉如义问。
“嗯,就是现在的那个店,他爸妈也积了些钱,我们也有工作,就想着建房子,还借了点钱,就把房子建好了,搬进新房子的那天,爸妈开心的像个小孩”田池芳吻了一口玉如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