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如义是十七点多到县城的,在鸭脖店这里看了看,然后就回家去了。
“爸,我回来了”玉如义打开门进来第一句话永远是这么一句。
“小义,去哪儿,一天没见你人,中午做了饭,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”玉米边炒菜边问。
“这个啊,我买了一些东西去看爷爷奶奶他们了”玉如义心里有些发虚的说。
“去早说嘛,我正好有话要问下金矿怎么样了呢”玉米说。
“听由美婶子说现在出的金可以保证日常开销了,有时候还会有点盈余,估计吧,今年不会再要投钱了”玉如义说。
“那就好,我们现在的钱很紧张的,如果再要钱,就难办了”玉米说。穿着短袖白衬衫的玉米,剪着寸头,胡子剔光了的,显得干净。从厨房端着两盘菜走过来,然后玉如义也跟着去盛饭。玉米再把一个汤,一个菜端过来,父子两人开始吃了起来,家里一般是不怎么喝酒的,玉如义几乎是不喝酒的,他认为现在的人拿着古人的潄口水用来大喝特喝,有点恶心。这是真的,只是一般人不知道古人的生活习惯罢了,再说过去曾有过很多次的文化断层,关于酒是古人的潄口水还是玉如义在一次无意中发现的,后来再看见这个酒就犯恶心。
“听说得志保送一中呢”玉如义说。
“真的,这小子我就没有看错,以前听说学习不错,没想到这么厉害”玉米高兴的说。
“爸,又不是你儿子,你高兴什么呀”玉如义的话说的玉米一愣。
“你小子,侄儿也是儿啊,再说我们家从来没有保送过的,现在有了,那是我们家的骄傲,走出去吹吹牛还是行的”玉米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玉如义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“不跟你说了”玉如义觉得挺无语的。
“小义,早上跟你说的事,下午开会的时候提过,他们有些反对,有些同意,意见不统一”玉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