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圣人才会以德报怨，林妮自认不是圣人，这仇肯定得报的。
“你可知道那坛云上人与我们龙虎山的饮霞上人关系暧昧，你若动他，她必然会出手干预。”
“此前我的确不知道，好在你提醒了我。”
之前的计划里没有考虑过饮霞上人这个变数，现在林妮不得不重新制定计划了。
“饮霞上人我能想办法支开，不过时间有限。”
“你能支开她多久？”
“最多三个小时。”
林妮闻言沉思片刻，随即点头道，“好，三个小时足够了。”
“三个小时杀一个金丹上人，还是在玉城山，你的口气不小啊。”
“事在人为。”
林妮并不打算告诉张之贤自己的计划，实际上除了她自己，谁也不知道她的计划是什么。
关家人，齐岳舟，以及张之贤都只是在做事。
“好，那我就拭目以待。”
“对了，听说他们那里有一块暖玉？”
张之贤刚要起身，突然听到林妮提起暖玉，疑惑不已。
“暖玉？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需要暖玉炼制一个法器，听说他们那里有，如果有机会，顺便帮个忙也无妨。”
张之贤没觉得有什么问题，点点头思考起来。
暖玉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，张之贤此前并没有关注过它，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。
这边林妮向张之贤打听暖玉的事，那边孙晨雨则乘机向秦悦打听起暖玉的事。
“听说你们家有一块暖玉？”
“暖玉？”
这个东西太生僻，秦悦为之一愣。
不过那毕竟是卢慧君用过的东西，她很快想了起来。
“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东西来着，是不是浅黄色的，摸起来暖暖的玉？”
孙晨雨又没见过暖玉，哪里知道暖玉什么样子，不过听秦悦的描述，她明白八九不离十了。
“应该是吧，我没见过，只是听说暖玉这么个东西。”
“孙姐姐从哪里听说这东西的？”
秦悦只是出于好奇的随口一问，可孙晨雨却有种她在试探自己的感觉。
在暖玉这个东西的认知上，她们存在剧烈的认知差。
对于秦悦来说，暖玉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宝物，距离珍贵还有很长一段距离，而在孙晨雨看来，那是对林妮十分重要的宝物，是很珍贵的东西。
“我偶然听一个江湖的朋友说过暖玉这个东西，之后便跟师妹说了这个事，师妹听我说过这个事后一直觉得好奇，所以才会有此一问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秦悦压根就没有怀疑，金涛如此郑重其事的解释，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我记得那个暖玉妈妈用完之后就还给了他，当时他把暖玉放到了多宝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