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燕婷靠在黑暗处的墙壁上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徒劳无功的挣扎。
良久，见他终于累的动不了，才幽幽的开口道：“试完了？能跑吗？”
石磊吓了一跳，嘴里不断发出\u0027唔唔\u0027的声音。
“我不用你说话，”白燕婷懒洋洋的出声，“我问你答，点头或者摇头，问完了，回答的让我满意，我就放你走。”
石磊意识到形势比人强，垂头丧气的点头。
点开手机摄像界面，对准，聚焦，action。
“你和许维是情人关系吗？”
石磊摇头。
“炮友关系？”
他思考一下，迟疑的点头。
“她有很多炮友？”
摇头。
“她有很多情人？”
摇头。
“你和她是长期保持这种关系吗？”
点头又摇头。
白燕婷思索片刻，拆开问：“你们以前是长期关系？”
点头。
“你们最近断开了联系？”
点头。
“你主动要求的？”
摇头。
“她主动要求的？”
点头又摇头。
很好，他已经掌握了交流方式。
“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，她和你断开了联系是吗？”
点头。
“是因为她的那个男朋友？”
点头。
“你知道她失踪了吗？”
石磊瞬间瞪大眼睛，拼命摇头。
“她男朋友是你们公司的吗？”
摇头。
“你认识她男友对吗？”
点头。
“你有没有逃过税？”
石磊咬着牙，愣是没有动。
他很清楚，一旦承认，自己就会被人抓住把柄。
“呵呵，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躲过去？税务问题是经不住查的，不承认也没用。”
“而且，”她晃了晃手里手机，“做老总的男炮友就很光彩？”
石磊痛苦的点了点头。
白燕婷关掉摄像，上前两步将他的手机掏了出来，蹲下身看着他，眼里闪烁着冷血又兴奋的光，轻声道：“你老婆丢下你自己跑了，给她打个电话，报个平安。该怎么说，你自己知道。如果说错了，我就把你变成18个快递，给你18个亲朋好友邮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