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你那点商人的小心思不应该用在我这里。”
那人似乎被吓了一跳，低着头从位置上站起来，似乎想辩解，又无法开口。
“再有下一次…”
那人低着头小声道：“不敢再有下一次。”
“坐，”李征拿起桌上的餐刀，在手上把玩着，“那两个人的家人知道吗？”
“他们没有家人，我特意选的。”
“不错。”
那人很明智的没问来龙去脉，十分老道的问道：“接下来还需要我做什么吗？”
李征摸着刀刃，似乎对它的锋利程度不太满意，又放回餐盘旁，“暂时不需要。”
满桌丰盛的高级西餐，却没引发他的食欲，李征皱眉道：“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。”
“我这就让他们换。”
“不用，西餐我吃够了，你自己吃吧。”
李征起身准备离开，临走前对他说道：“下次再来见我的时候，让你那个秘书滚远点。”
“…是。”
李征冷笑一声，开门离去。
直到李征的电梯到了一楼，他才从九十度鞠躬的姿势重新直起腰来。
侧门打开，一名年轻的男秘书鬼鬼祟祟的从里面踏着小碎步跑了过来。
没等他说话，那人道：“下次别自作聪明了，他很警惕的。”
“对不起。我是怕……”
“他要动手，你做什么都没用。而且偷听这种行为很可能会惹怒他。”
“是。”
那人回到餐桌旁，看着那些昂贵的法餐料理，说道：“别浪费了，你不是有个女朋友？你们一起享用吧。”
秘书一脸惊喜，顶楼餐厅有钱都订不到位置，更何况这一餐可不便宜！
李一洲经常询问别人，还是第一次坐审讯椅，两手被固定在桌子上，此时才觉得手腕被绑有多难受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
高振拿着笔录过来，“签个字吧。”
刚出大门，李一洲就接到白燕婷的电话。
“晚上想吃什么？”
白燕婷想了想，问道：“要不咱们出去吃？”
“在家做太麻烦了。”
李一洲正好也没什么做饭的心情，答应道：“好，那我回去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