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一洲一回头，人不见了。
“婷婷？”
他喊了一声，可惜她正疼着，实在没时间回应。
按下煮饭按钮，李一洲擦了擦手上的水，才去找人。
先到了洗手间，发现人不在，正要离开去房间找，视线一扫，他突然发现了垃圾桶里染血的内裤和纸巾。
沉默。
他只觉得像是有人攥住了他的心脏，胸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靠在墙壁上缓了半天，他才深吸一口气，推开房间的门。
“这么快就做完了？”
白燕婷微微下拉被子，露出半张脸，强颜欢笑道。
房间里的温度很高，她一反常态的没开空调，失血和腹痛让她觉得有些冷，尽管现在盖着被子，可她还是觉得体温在流失。
李一洲沉默的走了进来，靠近床边，他掀起被子躺了进去，长臂一伸，将人搂进怀里，在她微微出汗的额头上亲了一口，“疼不疼？”
白燕婷愣了下，接着摇摇头，更加往他的怀里靠了靠，“不疼。”
“骗人。”
有些发闷的声音从身边人的胸口里传来，白燕婷抬手按在他的胸口，“真的不疼。”
“和痛经差不多。”
李一洲依旧保持着低沉的状态，在她的后背抚了几下，低声道：“疼的话可以抓我。”
“抓哪里都行吗？”
白燕婷眨眨眼睛，带着些揶揄的语气问道。
“嗯。”
李一洲将下巴枕在她头顶，“想抓哪儿抓哪儿，反正抓坏了看你以后用什么。”
“我不用了呗。”
“怕你还舍不得呢。”
见他情绪好了些，白燕婷拍了拍他硬邦邦的胸肌，“你怎么心跳的这么快？”
“真怕我抓你那里啊？”
李一洲摇了摇头，闷声道：“你出血了。你头晕不晕？”
之前他陪着去医院的时候，医生交代吃药之后可能出现的情况他都记住了，知道出血是必然的，可见到血的那一瞬间，他还是觉得有些头脑发懵，眼前发黑。
“不晕，那么点血，不影响什么。”
她强忍着说道。
当然，有些颤抖的声音和苍白到口红都盖不住的脸色出卖了她。
李一洲心痛的无以复加，直觉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。
他怎么能以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