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宗死者之一是太常寺奉礼郎吕秀成,吕秀成约二十二尚年轻,太常寺奉礼郎虽是从八品,但负责朝会、祭祀时引导君臣次序及礼仪,在职之人须博学多识且遵循祖制,免不了要与高出他多级的官员打交道。
他的死亡时间更是蹊跷,三更坠湖而亡,且留了绝笔信信上多处提及其对宰相之女徐青黛的爱慕,在其府上寻到多首他写的情诗与徐青黛的画像。
府上下人报了官,大理寺找了仵作验尸,确实无外伤是溺水而亡。大理寺把那封绝笔信当成唯一的线索,找上徐青黛问她在吕秀成死前是否与他见过。
卷宗上清楚记载了徐青黛多次声明与吕秀成并不相识,大理寺把案子结于吕秀成单方面爱慕自觉无缘心郁而亡。
苏竹烦躁地捏着卷宗,“大理寺查出都是些什么东西,这么着急盖棺定论?”
案子已经过去月余,照仵作推算的死亡时间约末是中元节前,“七月半”祭祖应是太常寺最忙的一段时间,负责祭祀引导的吕秀成半夜三更死于自家湖中。
处处都是疑点,为什么非要在中元节前投湖?吕秀成官职不显,那湖做造景用面积不大也不深,能不能淹死人还另说。还偏偏留了封意味不明的信,牵扯徐青黛。
太子沉声道:“差不多时间的几桩案子本宫将他们归于一处,若事实真是如此大理寺作甚要费尽心思的掩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