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吧唧，吧唧，师弟，有事……你说话，吧唧，吧唧！”
哈尔一边往嘴里炫，一边在问李山，不过哈尔也猜的差不多。
“哈尔，我现在也是虽然是高级魔法学徒，但是施展魔法的时候总感觉境界不稳一样。”
“额，你进入高级魔法学徒多久了？”
“大半年了，一施展中等以上的魔法，一下子就感觉后力不足，容易脱力。”
“吧唧，吧唧，识海没满放的魔法？”
“识海基本是满的，满状态下放也是直接抽空了精神力。”
“嗯？吧唧吧唧，稍等啊，我吃完最后一口。”
李山无奈，看着哈尔在风卷残云，看着慢慢减少的食物，然后问下后厨还剩多少原材料。
一看！就剩下猪头了，等于说那位大师兄吃了将近一头猪！
还是连肉带下水的那种！李山这下是真服了。
只是李山不知道的是，卡西法和哈尔在李山不经意间就换了身形。
哈尔隐匿在旁边，一直在猛吃的是卡西法！
当然，代价就是卡西法帮忙看看李山的异常。
卡西法咽下了最后一口肉，然后装模作样地学着以前哈尔拿餐巾轻擦嘴角。
看的李山嘴角直抽抽，刚才那样吃饭的样子，现在吃完了才来装优雅，装给谁看那！
“咳咳，哈尔，额，师兄，吃的还算舒心吗？”
“嗯，很好很好。”
“小弟我那情况，你看……”
“嗯，我看看啊，满状态也会脱力啥，晋级也有半年了。”
“嗯？等会，你是怎么突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