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木仁纯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了,求饶道:“影竹机关长!我只是受人蛊惑,我保证!以后绝对不再加害于你。”
项楚恨恨地说:“你这条毒蛇害了我这么久,你若不说实话,我现在就弄死你。”
言毕,他将徐夫人剑顶在他的脖子上。
青木仁纯忙不迭地说:“我的支那同学林之豹怀疑你就是楚汐,所以我想请你回东京甄别一下。”
项楚冷笑道:“不!远不只这么简单。说!你为什么把本机关长叫回东京参会?”
青木仁纯推诿道:“影竹机关长!其实是局长叫你来参会的。你肯定在会上鼓吹北进,故意让帝国跟毛熊打起来两败俱伤,让支那渔翁得利,如此表明你就是支那在帝国安插的内奸。”
项楚没想到这会还有如此狠毒的算计,北进狂热派们已经忍不住在诺门罕进攻毛熊部队了,这些人还在拿北进作文章。
他装作无比愤怒地说:“八嘎!他们还怀疑本机关长什么?”
青木仁纯立即甩锅道:“怀疑你就是支那军情处项楚、支那红党的不死鸟、楚公楚汐,还是假的山下一代目山下楚雄和假的藤原大雄!”
项楚内心大惊,没想到他掌握得如此透彻,大声怒斥:“简直一派胡言!说!到底是谁向局长诬蔑本机关长?”
青木仁纯苦笑道:“土肥原咸儿、影佐真昭、藤原英藏,木马人。”
项楚冷笑道:“青木仁纯!你可真能编,还木马人,谁是木马人?”
此时,一辆车突然经过海边。
青木仁纯大声惊呼:“救......”
项楚一匕首划过他的脖子,结束了他的生命。
甘荣见那辆车远去,苦笑道:“机关长!鬼子国的车可真多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工业国嘛!逮着机会就欺负周边国家,拿麻袋!”
两人合伙将青木仁纯装进放了石头的麻袋,合力扔向悬崖下的大海。
甘荣驾车离开悬崖,笑问:“机关长!这辆车是不是也要开进大海?”
项楚摇头道:“那样反而会被鬼子的巡逻舰艇发现,找个车多的路段随便一停,短时间内不会被鬼子宪警找到。”
甘荣笑道:“嗯!非常有道理。”
他驱车转悠到银座周边,将轿车停在一条两旁全是车的街道。
不少车顶落满树叶和灰尘,非常适合把车扔在这里隐藏起来。
两人闲逛、购物、就餐,然后坐公交电车,辗转来到月见台。
项楚取出钥匙,打开院门,院内还比较整洁,似乎有人来过。
他打开房门,不抱希望地开灯,灯却亮了,屋内十分整洁。
查看楼上楼下,被打扫得一尘不染,煤气水电等全都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