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大雄已经是少佐了!”
南造芸子这才留意,惊道:
“你借的谁的军衔挂上的?”
项楚霸气地说:“圆满完成了内务省的任务。”
南造芸子难以置信地说:“是吗?给我说说。”
项楚给她一路讲述,来到2楼自己办公室门口。
南造芸子拉起他的手亲热地说:“大雄!上我的办公室。”
项楚故作害怕地说:“不敢!阿尾文治死在你办公室里。”
南造芸子摆手道:“胆小鬼!快回你的办公室去吧。”
项楚特意邀请道:“要不你上我办公室?”
南造芸子霸气地说:“做梦!芸子现在可是你的课长。”
“嗯!属下高攀不起课长夫人。”
项楚奚落道,走进自己的办公室。
他躺平在沙发上,准备补个好觉。
哪知衣柜门突然打开,南造芸子钻进他的屋内,站到沙发边。
项楚睁开眼,吓得坐了起来,惊道:“芸子!你会穿墙术?”
南造芸子大声呵斥:“大雄!你这样太不注重仪容了,应该把军装脱下再躺。而且这是上班时间,是不允许躺办公室睡觉的。”
“芸子!你还是不是大雄的未婚妻?我回楚月饭店睡觉去。”
项楚装作十分地生气,“腾!”地站起身来,就要离开。
“大雄别走!芸子好想你。”
南造芸子从后面抱住了他。
项楚以她的口吻说:“芸子!你这样太不注重仪容了,应该把军装脱下再抱。而且这是上班时间,是不允许在办公室拥抱的。”
哪知南造芸子说:“芸子是课长,完全可以。”
“我,你,我服了你!”
项楚顿时傻眼,深感无语。
他取出内务省的密令,正色道:“课长!属下接到了内务省的密令,需要马上去香港执行绝密任务,只有从香港回来再让您拥抱了。”
南造芸子松开他,伸手取过密令,急道:
“内务省下的什么密令?”
她看完密令还给他,摇头道:“大雄!你打小就懦弱,连我都打不过,根本就不是源明义的对手,源明义是柔道八段高手。”
项楚收好密令,笑道:“芸子!大雄正因为小时候打不过你,屡被藤原武雄嘲笑和欺负,所以勤加练习成为了山下一代目。”
南造芸子摇头道:“山下一代目也只是刀法厉害,柔道也不一定是源明义的对手。不行!你必须打过我,才能去香港刺杀源明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