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思一瞬,宁越这才谨慎答道:“我年幼离家,很多已经记不清了。”
“难道你母亲的样貌,也全然忘记了吗?”
他努力在脑海中努力拼凑着原主母亲的样貌,可却一无所获。
只得摇头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
身后沈威憾道:“难为你了,终究是我的错,让你承受了不该承受的。”
顿了顿,又听他语气缓和道:“你也就罢了,这么多年,你母亲却是狠心,一次也未曾联系你。”
昏沉的空间内,窗外微弱日光照在书柜上,
沈威的声音越发显得有一股阴恻恻的意味。
宁越没有回话,转过头去对上沈威的目光,反问道:“这里术法这么多,也不知道哪些适合我。”
谁知,
沈威蔑视一笑,
狡黠的眸光在幽晦的房间内若隐若现。
“想见她吗?”沈威同样也不回答宁越的问话,放下手中书将话题再次扯回。
宁越被他说得一愣,
再看时,正对上一双阴霾精盛的眼。
他不知道此刻在这样的沈威面前,应该怎么回这个问题。
“这书真是又厚又长,得学到什么时候”宁越说着,随手丢下,去翻另一本。
他不回自己的话,那自己也不回他的话。
大家各讲各的。
他的刻意回避,恰恰说明了其中关窍。
沈威唇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