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个孩子,你在说什么。”宁越看着薛肖肖神经质的剧烈反应,淡淡道。
“十二岁,不小了!”薛肖肖压低声音对宁越嚷道。
十二岁,也不大啊,就是个小学六年级。
然而这里也不是二十一世纪,宁越觉得没有必要跟薛肖肖辩驳这种认知误差的观点。
直接越过薛肖肖。
走到床边。
他扯了一个笑,温和对阿星说:“阿星,头还疼吗?饿不饿。”
阿星显然很怕的样子,抓着被子的手微微在抖,不敢说话。
看到阿星这个样子。
宁越所有好气瞬间被薛肖肖搞没了。
转头瞪了一眼薛肖肖,“你没看到他受伤了吗?”
薛肖肖冷哼一声,神情有了一瞬的心虚,眼神躲闪,又像是在生气,他双手环胸,用眼神偷瞄着宁越。
简直被他这副幼稚的样子气死,宁越扭头,看向阿星,伸手检查伤口。
看着包扎布上渗出的血渍,宁越再次被薛肖肖气死。
给阿星换了伤口的药和布条,一转头,看到薛肖肖仍然气鼓鼓地站在身后。
无劫用一只爪子捂着脸不敢看宁越。
这主仆二人真的是!
“快出去。”宁越低声责道。
“我不出去,除非你解释清楚。”面对宁越的驱赶,薛肖肖一脸气恼。
“该生气的人是我吧?师弟怎么还生上气了?!”
薛肖肖一听这话,立马急了,“我怎么不气?!
我带黑米回来,一掀开被子,就看到师兄你床上光着身子躺着一个孩子!”
他怒气冲冲说出这些话,
而后又瞄了眼床上的人,这才压低声音咬牙瞪眼怒道:“你必须解释清楚,否则,你就是无耻!”
宁越:?……
啊,原来是因为阿星光身子啊,昨天那衣服都是血,怕捂不热才脱的。
可是人脑袋上这么大个伤,薛肖肖不会看的吗?
就这样都能想歪?!
“你想什么?!你先出去吧,回头我跟你说。”宁越没有好气道。
“我就坐在这儿,哪也不去。”薛肖肖一屁股坐在桌椅前,一脸你不解释清楚,我不会放过你的模样。
瞧他这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模样,宁越犯了难,
这怎么解释阿星的由来?
最近自己也没外出。
见他执意不走,宁越只好先不管。
打开食盒给阿星喂饭,边在心里计较,一会怎么应付薛肖肖,怎么堵他的嘴?
阿星似乎很饿,宁越将饭菜几乎都喂光,他才摇头。
然后又流眼泪。
看得宁越心疼不已,忙问什么事,阿星说头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