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需要假以时日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但是,老板也是像她那样自顾自地说话的,他并没有注意到她对他的不关心,他也并没有计较她对他的不关心。
“小叶也进去了呀,她不也是里面的吗?”老板听了以后,睁大了眼睛,扯着嗓子说。
他不关心什么小叶老叶,他只关心他的生意。
人与人之间,就是这样鸡同鸭讲,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地去倾听对方,到底是怎么说的,又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外人不会在意,但亲近的人会在意。
可是,即便是在意,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,而是会一脸无辜地说:“我就是这个样子说话的啊,为什么别人不会觉得不合适,而你却这么认真?那一定是你的问题,而不是我的问题。”
轻则心里不痛快,重则分道扬镳。
可见,对外人有对外人的尺度,对亲密的人有对亲密的人的尺度,不仅仅只是肢体所表达出来的语言,还包括从口中说出去的语气与语言。
总之,无论是对外人还是对亲密的人,都是有很大的改进的空间的,在改进之后,关系会更好,生活会更顺畅。
顿了顿,他缓了口气说:“她给人家说她不是小姐,是服务员。人家才不管你那么多,是不是鬼知道,先进去了再说。再说,她打扮成那个样子,像服务员?好在她家里有钱,第二天就被家里人领回去了。没有钱还想得过去,有钱还干这种勾当,现在的女孩子啊!”老板痛心地说,既痛心现在的女孩子,又痛心自己的生意。
小叶家里是有钱吗?只有湘潇知道。
她的养父母是多么地疼爱她,因为疼爱,才帮她凑够了这份钱。
小叶自己明明是多想报答她的养父母,结果却是急功近利,弄巧成拙,把全家人都给坑了。
“你知道云到哪里去了吗?”湘潇害怕他再说下去,抢了他的话问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?有人说她去洛阳了,有人说她去昆明找你去了。还有人说,她跟一个有钱的老头子跑了。反正,我不知道。”
云终归是云,为了生活,为了躲避再受前夫的虐待,她将以四海为家。
她到底,去哪里了呢?
人海茫茫,湘潇想找,但却如何才能够找得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