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目的红色顺着大理石地板漫延,血迹冲刷了一遍又一遍。
黎暮深快速将人擦干净,穿上睡衣后又将人扛上床。
沐胥急匆匆赶过来,嘴里嘀嘀咕咕道:“阿深,听祝姨说你老婆要死了?”
“闭嘴。”
沐胥被他胆寒的双眼吓得心脏一抖,立刻闭上嘴开始检查小秋的身体。
“血液流失过多,身体被注射过不明物质,大脑一定程度受损可能引发不良症状...我先取一管血液。”
说着沐胥拿出注射器,嘿嘿一笑。
“滚一边去,他都失血过多了你还想干什么?”
沐胥:“.....”
不是,他干什么了?他还什么都没干吧?
黎暮深轻飘飘看了他一眼,无声警告。
垂眸看着对方手腕上密密的针孔,心脏泛起一股说不明白的情绪。
身上的孔已经够多了,不能再打了。
对方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活蹦乱跳的,时不时总要气他,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么虚弱无力的样子。
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,碰不得,一碰就碎。
非常不习惯。
沐胥觉得自己每次来黎明别墅都像个工具人,就像现在。
黎暮深只让他留下一堆药,吃的,擦的...
药留下,人可以滚了。
沐胥于是气呼呼走了。
“真是欠你的!”
黎暮深将人衣服扒开,慢吞吞将药抹在小秋泛着淤青的地方,手掌轻轻按揉。
小秋眼睫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