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邢虑!我女儿失踪三天了!整整三天,没有找到过一丝线索!”
“邢判堂主,我已经让情报堂主王仗义派出情报堂所有的术师调查了,邢雪她的确是自己隐秘外出未归...”
“难道在我们邢家地界,我邢判女儿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吗?”
...
“明光法师,你此言何意?你是说邢荣赐在这后面捣鬼吗?”
“堂主可不要胡说,我只是听说了一些流言,说您女儿对邢荣赐有意,兴许她这番隐秘的溜出家门,是有人相约...”
邢判明白了他的意思,说道:“感谢明光法师告知,邢判他日必有回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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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邢荣赐!你在这里口口声声说着没有联系过我女儿邢雪,那她侍女小翠死时怀抱在胸口的这道纸鹤法术,你如何解释!”
邢判特意通知了许多邢家堂主还有族长邢虑,一同来到内务殿见证:
“我手中的这道纸鹤法术,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你联系邢雪一事,证据确凿,你还想否认?!?”
“可怜我那女儿,不知在荒郊野外遭遇了什么变故,都是因为你!邢荣赐!”
“家主,刑律堂堂主,你们真的不愿给这个恶徒应有的处罚吗?”
邢虑清清嗓子,说道:“邢判堂主,你先冷静一下,还没到证据确凿的地步...”
“这都还不算证据确凿?如果不是他暗自联系小女出门,小女又怎么会到现在都看不见踪影?我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!”
邢荣赐冷笑道:“你就一定确定这道纸鹤法术是我施展的?就凭它上面有我的落款?你觉得我要是想加害你的女儿,会蠢到在这上面大大方方的写下自己的姓名?”
周围的一些堂主附和着点点头,邢判更加愤怒:“如果不能确定是你的纸鹤法术,邢雪又怎么会这么急切的独自外出?”
“那你去找她问问是怎么确定的啊!把整个邢家闹得天翻地覆,结果连个确凿的证据都拿不出来,邢判,你是觉得我们所有人的时间都随你浪费吗?”
邢判除了呼吸更加急促,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。
“家主,你到底管不管这事?”
邢虑也是眉头紧锁,他说道:“我看此事也的确没办法给邢荣赐定罪啊。”
“毕竟没人看见邢荣赐与邢雪两人一同出现,这样吧,荣赐,你说说你那天到底在哪。”
“我全天都在血藤窟中,未出门一步。”
“有何人可以证明?”
“血藤窟外的护卫自然可以证明!”
邢虑派人去查证此事,的确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