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礼终于是结束了这“劳累”的一天。
先是同那令人不爽的商贩聊天弯弯绕绕,耗费了不少心神。
最重要的是,那商贩到死让他非常不爽!搞得他没有任何理由,就强抢了平民,“良心”受到了不少谴责。
然后又是同祖钺以人为棋,认真对弈了一局,更是令人思考过度,精神疲惫。
现在可以躺在人族美人的膝枕上,吃着瓜果,同时品鉴刚抢到手的那三百多人奴,总算是找回了舒坦的感觉。
被禁足的那些日子,哪有这么多美好事物给他享受?
禁足结束,一定得好好放纵一把。
祖礼眼皮微垂,外面的人奴三人一组,一组一组的进来让他挑选。
还没到十轮,就看得他有些累了。
这可真是奇怪,以前这种选美,他看上个一百轮都不带犯困的,怎么关个禁闭出来,整个人都不对劲了?
他强打精神,甩了甩头,再一睁眼,周围的事物大变模样。
自己竟然已经来到了父亲的殿内!
“父...父亲。”
他惊得连忙行礼。
上次禁闭可给他关怕了,他再也不想被关一次禁闭了。
“礼儿,怎么这禁足结束后,你好像同我生分了不少?”
“不敢不敢,孩儿只是学到了一点...”
闻言,祖风流嘴角微翘,说道:
“哦?那你倒是说说,你都学到了些什么?”
“孩儿学了些稳重,学了些...安然?还学了些要收敛...”
“收敛!”
祖风流大笑两声,说道:
“好一个收敛!”
“礼儿,你来说说,在你爹这风流岭,你需要什么收敛?你为什么要收敛?”
“这...”
祖礼被这两句反问问的一震。
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在禁他足之前无比宠爱,甚至于是溺爱自己的爹,在忍无可忍地禁他足之后,到底是变回了之前的状态,还是还在生气。
但是他真的好想继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“孩儿是要收敛些小心思,做什么之前为爹考虑考虑?”
“哈哈哈,礼儿,我的意思是,你在风流岭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万事有你爹给你兜底。”
如果您没禁我足,还惩罚我每日背一页书的话,我就信了。
这就是祖礼自出生到现在,受过的最为严重的处罚了。
祖风流虽然有着风流之名,但处处留情后,也只鼓捣出这么一个宝贝儿子。
而成为大祖以后,留下后代的可能性只会更低,这也让他更加珍惜自己唯一的血脉。
“好了,礼儿。”
祖风流收起笑容,说道:
“这次把你请过来,还真是有件不得不处理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