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只剩下一只胳膊了,你还要去赌?”
大皇子目光闪烁,狡辩,“白樱公主的侍女都说了,赢了是自己的,输了是她的。婚礼在三天后举行,说不定这三天我能赢……”
‘噌’地一下,陈琬琰将青辙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,直接架在了大皇子那只完好的手臂上。
“想去赌也可以,先将这只手臂留下,然后就把你的命押在这赌坊上!”
大皇子大袖一甩,不满地看着陈琬琰,“小七,别说大哥报怨你,这一分银子不花,不赌白不赌。况且,你皇嫂都管不住我,何况是你?”
说完,他机灵地一闪身,不着痕迹地就将陈琬琰腰间的令牌握在掌中,转身就跑进了赌坊。
陈琬琰竟没察觉自己腰间的令牌不见了,直接恨的跺着脚。
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早晚死在赌坊里!”
岩柏看着大皇子跑进赌坊也是摇头叹息,“看来外界传言不假,庸国皇室,也就只有二皇子陈天明还算有点出息。裴俊宇死后,庸国再无战将,根本不足为惧。”
虽然岩柏的话很中肯,说的也是事实,但听在陈琬琰耳中还是极刺耳。
她阴着脸将剑还给青辙。
“我去把大皇子给揪出来。”青辙收了剑,抬脚就要进赌坊。
陈琬琰却拉住他,“没用的,赌徒连命都可以不要,你要如何将他救出来?岩柏公子的话说的一点没错,我庸国虽在犹亡。”
岩柏抿抿嘴,但笑不语。
随后他冲着陈琬琰和青辙拱拱手,“若是七公主和青太子无他事,我便随意地走走了。咱们一会逍遥阁见。”
青辙也冲岩柏拱拱手,“岩柏公子请自便。”
青辙很清楚,岩柏一路看似云淡风轻,但来到这云中岛,定然还会有别的布置。
每个人都不简单。
青辙看向陈琬琰,“你可还有心情闲逛?若是累了,咱们就回逍遥阁。”
陈琬琰嘟着脸,“不逛了,回阁中睡觉。”
雪云鹤又是一夜未归。
黎明时分,青辙狠狠地拍打陈琬琰的房门。
陈琬琰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,“青辙,出了何事?白樱公主又改婚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