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的说,第一次他带着伤也要来让他答应小太子的请求的那个时候起,他就觉得这施砚不对劲。
这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儿,他完全可以往让南风来说一声就好了,但是他带伤亲自前来,黄老就发现不对劲的。
再有后来,他虽然跟着宋拾安一起负责民学的事情,但他未免有些太过上心了,宋拾安自己已经能够应付了,他却不放心,还要让人帮着盯着。
甚至不止一次的深夜造访就是让他多帮着看顾民学一二。
当时的黄老问,“施砚,你是真的为了民学还是为了办民学的人。”
当时他的回答异常的坚定,“自然是为了民学,百姓能够入学读书习字,这也是为了以后打下基础,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以后打算。”
当时的他实在是嘴硬得很,一点都不肯承认他的真实内心。
而且后来他受了伤,黄老也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提过你家小太子,他一开始还会提醒两句,不要这般没有规矩,但后来呢。
后来他自己都有些默认了吧。
“施砚,过两日的宴会你可要去?”宋拾安问。
施砚拉回自己已经飞远的思绪,看着他的脸有几分的愣神,“王奇没在京场,这王德现在也不成气候,连下床都困难,臣自然是要去的。”
正好这时候南风送消息进来,“爷,司礼监那边的消息,让您配合二皇子办好宁安公主的接风宴,一定要尊贵热闹。”
施砚听后看向宋拾安,“殿下看看,这不就来了吗?”
宋拾安点头,“既如此,我就先回去了,这两日父皇要陪着宁安公主,送了不少折子来承风殿。”
他抬手抱拳,“那臣恭送殿下,过几日接风宴再会。”
宋拾安都要走了,还不忘回头叮嘱,“就算司礼监事情再重要,也莫要让伤口撕裂到,最好多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