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只差回去打一场硬仗了,虽然前路漫漫不知结果,但他想只要殿下一直这样开心,一直有施大人的陪伴,那一切都不是事儿。
李见尧虽然听到桑曲这般回答,但他还是不太相信,“你家主子和施砚何时开始走近的?”
桑曲想都没想的回答,“开办民学的时候,是司礼监掌印给推荐的人。”
虽然之前两人也不是没有往来,但要真的说起来,也就是因为民学的事情施大人才和承风殿走近的。
“可有发现施砚有何不妥之处?”李见尧又问。
桑曲想了想,“应该......没有吧。”
“什么叫做应该,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,给我好好想一想。”
李见尧声音瞬间凛冽起来,让桑曲都吓了一跳,赶紧站直身子,“没有发现。”
“确定?”
“是,奴才确定,施大人一直都在殿下的身边陪着,有问题就帮着解决,有暗害也是他奋起保护 ,没看出有什么不臣之心。”
不臣两个字,桑曲说出来自己都有些不信,施大人确实不会对殿下做什么危险的事情,但是他确实在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啊。
他又不能说,只能这样表达了。
李见尧点了点头,“行了,去看看你主子吧,他喝醉了。”
虽然知道主子那里不需要他照顾,但他还是赶紧俯身下去,至于下去之后嘛,他并没有去宋拾安的房里照顾,而是去找南一学习武艺。
殿下那里他去了岂不是正好撞上施大人吗?这种时候,最应该做的就是找个地方做点自己的事情,至于主子那里嘛,肯定用不上他操心了。
宋拾安那里确实用不上他操心,施砚一个人就能把他照顾得很好。
宋拾安喝酒喝太快了,这下子醉得不省人事了,抱着施砚就开始喊阿兄。
本来喊一喊没有什么的,但这句阿兄他知道不是叫他的,是叫李见尧的,他心里很不好受。
他伸手褪去宋拾安的外袍,“殿下醉成这样还惦记着阿兄,看来你对这少将军真是情深。”
宋拾安疯狂点头,“对,阿兄最好了,当年他给我的桂花糕......”
施砚往下腰给他解腰带,就听他道,“他给的桂花糕,我送给施砚了,施砚到现在还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