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有些事情提前做了,或许还是好的一面。
只是施砚何等的聪明,在他提出这样的想法之后,施砚就已经大概能猜到了,只是现在不能直接说出来,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示弱,让他明白,他要是离开,那对他的伤害,对他的影响比任何的都要大。
就拾安的温润性格,自然就会权衡利弊。
知拾安者非阿砚莫属了,宋拾安的心理活动简直被施砚拿捏得死死的。
他现在心理已经开始有些自责,怎么就把这话随便的说出来了呢,这样对阿砚来说简直伤害太大了。
他父母早亡甚至背上骂名,生活本来就不容易,后来进宫也是摸爬滚打的跟着王奇,现在他还这样说,他心里其实已经开始责怪自己了。
施砚近乎卑微的请求,他之前是司礼监的施大人,有严酷弑杀一说,现在是大宁朝的九千岁,代理朝政,更是无人能及。
就是这样能够呼风唤雨的人,竟然这般卑微的请求,宋拾安只觉得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口子,很疼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