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个人在王府会客厅见面,苏道夔把均田出亩的国策给他们看。六人看完后陷入深思。“各位大人说说看,有什么办法,能尽量稳住楚地和吴越梁三地,又能推行新制。”
最后荆湖节度使先开口。“王爷,臣以为,王爷既然坐镇荆湖,就可以现在荆湖推行此策。荆湖地区虽然也有楚地士族,但不像吴越梁三地那样有私兵,之前韩子斐在楚地变法,一些楚地百姓也多少能支持。这样一来能看看士族和百姓对新制的接受度,来摸索一个好法子,也能试探试探吴越梁三地的反应,好往淮南、江南推行。”
淮南节度使跟着说:“有理,吴越梁三地仗着圣上当年许给他们的厚利,拥私兵而自重。淮南还好,毕竟河东、淮北有近二十万大军威慑,听说江南的大族完全不听指令……”
江南节度和度支黑着脸不说话。
苏道夔想了想。“这样,我现在蜀地和荆湖推新制,淮南、江南看好动静,有情况就报给我,暂时不可和那些士族起冲突,等荆湖稳住了,再说淮南、江南,到时候是在不行,就动动刀子,圣上不希望生乱,但更不希望有人拥兵割据,这是大汉,不是诸国时期了。”
等几人走后,突然有人求见苏道夔。
苏道夔把那人请到府里,那人拿出腰牌。“小的是大王钦赐淮南江南荆湖镇三路镇抚司节制,圣上交代了,新制在南方推行必有阻塞,让我配合您推行新制,以后所有案卷情报,我会抄录两份,一份给您,一份给圣上。这腰牌是给您的,圣上说了,南边镇抚司您随意调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