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将各种妖族的故事讲得活灵活现,引得不少人围观,从中也赚了不少。
裂天清风笑道:“坊主竟还会扒皮戏?”
“当年我还是蝉的时候,就爬在树上,看别人这么唱戏。这么多年也学会了。但那个时候是人族的戏。”游缥缈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漫不经心道:“扒皮戏,是老坊主看我一直哭,所以便学了这戏哄我开心。”
说完,游缥缈情绪低落下来。
裂天清风未曾想过,这其中还有这样的缘由,连连道歉:“对不起,提及你的伤心事。”
游缥缈已将所有行头装了箱,道:“我既愿告诉你,便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之事。”
二人找个地方住下,饭后对了下明日的戏。
“不继续讲这个故事吗?”裂天清风问道。
“一直讲同一个故事,看客自然会没了兴致。”游缥缈继续写着新的戏,说道:“你今日演这个,明日说那个,天天变,才既保证新客不断,又不至失了老客。怎么也得一个月一循环,才不会被看腻。”
裂天清风不由得佩服游缥缈的经商之道,俨然天生的生意人。
“好了,夜深了,你再回去背一遍戏文就休息吧。”游缥缈送走裂天清风,将所有东西归箱后自己也熄灯休息了。
翌日,二人继续敲锣打鼓登台演出。
游缥缈的戏很受欢迎,二人估摸着赚的差不多够了,正准备回去,却被一群劫修之妖拦住了去路。
“呵,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。”游缥缈一边说,一边飞快地拔出了腰间匕首,又吩咐裂天清风:“你带着东西先回去吧。”
裂天清风将她拉过来,躲过一个劫匪的法术说道:“我不会抛下坊主的。”
“那你没办法。”游缥缈摇摇头。
二人说罢,各自都不示弱,三两下便收拾完了一干劫修之妖。
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游缥缈问道。
其中一个一息尚存的劫修之妖开口道:“是......”
游缥缈蹲下身,想听清楚一些。
那劫修之妖竟然是蛤蟆成精,从嘴里吐出一道绿光。二人距离微乎其微,游缥缈没有防备,中了计。
裂天清风赶紧上前去,游缥缈已经半跪在地。
“你把东西带回去,却邪耀天坊就交给你了......”游缥缈紧紧握着裂天清风的手,终是无力地垂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