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竹染吃完饭,何郢便带她熟悉这个陌生的地方。
何郢撑着一把油纸伞,身边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游竹染。她对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身材不满道:“你为什么把我裹得像粽子,而你却穿的单薄如竹竿。”她突然间发现,何郢好像一年四季都是穿差不多厚度的衣服,只是款式面料不同罢了。
“我常年如此,身体不惧寒。已经习惯了,”何郢情不自禁又开始地伸手去整理她那像动物一样的斗篷了。不像披风,这毛料用的多,厚度肉眼可见。“女人身体偏阴,我不喜你寒气入体。到时候你若是病了,担心难过的倒是我。”
游竹染只好顺从他这样的保护。毕竟你让一个冷酷多年的九千岁浑然一变成一贴心温柔的好丈夫,这就好比铁公鸡终于不是一毛不拔了。
他们从院子里出来,终于看到全面。院子不大,和北京四合院的样式差不多,只不过正北的楼层多盖了两层楼。游竹染走在街上,虽然下着雪,但并不妨碍孩子天性的释放,有好几个小孩扎着小辫拿着鞭炮在那里耍,大妈提着空空的菜篮子,走得有些慢,应该是赶集没有赶上,有些失望。
他们身上的衣服很朴素,没有京城那种金丝线的缝制,金贵的首饰傍身,有的,只是一颗淳朴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