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你……”
“我没事,倾奇者。你放心。”
倾奇者终是点了一下头,沉默地跟在时闻的身后,以一种默默保护的姿态。
等到时闻和倾奇者到达宴请地点的时候,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。
见到时闻,有不少人戴着笑脸,前来感谢。
“时大夫,真是谢谢您。”
“时大夫,您真是大义啊。”
时闻眼前的人变了又变,每一个人脸上都戴着笑容,却平白让时闻心底觉得发冷。
时闻不自觉手抚向胸口,小步往后退了一下。
时刻关注时闻状态的倾奇者发现了不对劲,上前一步,礼貌地打发走了围着时闻的所有人。
“时闻,你真的没事吗?”倾奇者手握住时闻的肩膀,看着时闻有些无光的黑眸,言语之中十分担忧。
时闻闭眼轻轻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我没事。”
倾奇者沉默,靠在时闻身边,扶着他走到位置坐了下来,“时闻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不舒服,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。”
“好。谢谢。”
虽说如此,时闻端坐于座位上,腰背挺得笔直,礼仪得体。
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端正风雅。
倾奇者落座于时闻的旁边,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身边的少年。
上酒了。
时闻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杯盏,里面透明的酒液微微摇晃,散发着微微辛辣的味道。
时闻皱眉,脸色又白了几分,手立刻抬起,以衣袖挡住口鼻。
好讨厌!
甚至想吐。
“时闻?”倾奇者发出声音,眼睛顺着时闻的目光到了盛满酒的杯盏之上。
不远处打点欢宴的丹羽也发现了时闻的不对劲,走了过来,关切地问道:“时闻?怎么了?怎么脸色那么白?”
“丹羽,把酒撤下去,换一盏茶吧。”
丹羽看了一眼出声的倾奇者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了。
倾奇者将酒杯拿的远些。
充斥在鼻尖的味道淡了,时闻才缓和了一些,对着倾奇者和将茶端过来的丹羽感激一笑。
“时闻,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。”丹羽眉宇间是和倾奇者一样的担忧。
“嗯,谢谢你,丹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