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情向着离谱的方向狂奔,放飞自我啦!如果有看得不舒服的感觉,宝子们记得及时止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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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冬的天气可真冷啊。”听到开门的声音,少年没有看向来人,只是坐在火炉的旁边,闭着眼睛,感叹似的吐出一句话。
疲惫。
在流浪者的眼中,少年的肩膀下垂,似乎正扛着无比沉重的担子,却倔强地不肯服输,即使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抗议,他就这么咬牙扛着,一声不吭。他悄声靠近少年,伸出手指轻轻搭在少年的太阳穴上。
“你应该对自己有一点自知之明。当然,你若是觉得你可以和那些连轴转的蠢笨机器比上一比…呵,我无话可说。”
少年笑了一下,“怎么?是因为觉得我蠢得无可救药,所以就不想和我多说话吗?”
流浪者手上动作一顿,两相沉默良久,少年才开口打破如冰一样的氛围:“我知道,你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哼。”流浪者没有说话。
“你穿着这件衣服,很像一个埋怨丈夫沉迷于工作而被忽视的妻子。”
流浪者听到这句话,立刻撤回手,转而俯下身,从后虚抱住少年,下巴放在少年的肩膀处,强势又暧昧。感受到少年突然紧绷的身躯,他轻笑一声:“你紧张什么?不像样!”
少年睁开眼,幽幽看向流浪者,两人以一种微妙的姿势对视了很久。最终是少年率先败下阵来,动了一下喉咙,目光有些躲闪。
少年轻咳了一声,“我现在身体…恐怕承受不住……你再忍忍。”
“嗯?”流浪者反应了一会儿,随后才笑道:“呵,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?还是说……”
流浪者靠在少年的耳朵处,坏心思地呼出一口气,看到少年的耳朵逐渐染上霞色才满意地逐渐说下去:“呼……还是说——是你忍不住了。”
少年延伸躲闪,起身,摆脱流浪者,向门口走去。
“你又去哪?”
“……我去为你准备几件衣服。”少年手搭在门上,顺着木头的纹理,手指轻轻划过,“还是说——你想继续穿着这件裙子。当然,你若是想,我不会拦你,说实话,你穿这件还是挺好看的。”
“哈?”
“……走了。”没有再理会明显炸毛的某个人,少年逃也似的打开门走了出去,又十分迅速地将门关上。
刚刚将门关好,少年立刻抬手捂住嘴,奋力将喉间翻涌不止的痒意压下去。他长舒一口气,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帮自己顺气。
其间,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