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侧耳听了听，小巷无人，随即出门快速走出小巷，跨过几条巷子，脸上又多了一圈大胡子，一个阴影遮住大半个脸的帽子。
气势放开，冷冽逼人。
灰布衣袍，满脸胡须，黑色帽子，阴影下冷冽的目光，煞气十足的整体气势。
再熟悉的人当面，都不可能和顾寒山联系在一起。
顾寒山也不迟疑，直接就向那外城13街而去。
大踏步之间，擦身而过的行人下意识的避开，好似有什么锋锐逼人的东西毫不遮掩的出现。
那是一股早就堆叠的杀意终于不再掩藏。
顾寒山没有先去打探，再去各种观察。
不需要，准备得太多，反倒容易出问题。
前世顾寒山就已经知道，真正的袭击，让人难以防备毫无准备没有线索的袭杀，就是激情“犯罪”。
反派死于话多，反派也失败于各种算计打探打草惊蛇。
顾寒山不是反派，但是也知道真正的袭杀应该是什么样的。
就像今天，忽然想动手，那就直接动手，毫不迟疑，不去打探他在不在。
满身的煞气。
和往日低调淡然的表现完全是天翻地覆的不一样，现在的顾寒山不是日常的顾寒山，任何人都不可能联想到他身上。
而等未来联想到的时候，孰强孰弱还说不定。
静若处子，动若猛虎。
一旦行动，毫不迟疑，哪怕皮膜境界出现，他也要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担山神通，即可担山，也能担人。
无人可以阻止。
........
13街，九栋。
顾寒山冷冽的气势，宽大衣袍也遮不住的那种笔直的身躯，引得楼下的老人纷纷注目。
在弱肉强食的食物链中生存一辈子的他们，或许没有强大的实力，但是也有趋利避害的本能。
活了几十年，一看顾寒山这架势，都知道不一般。
连本来的低声摆谈都停了下来。
顾寒山看了这些人一眼。
淡漠的眼神看到一边树脚的那个小李，此刻对方神情到没有以往的悲愤，反倒有股木然。
他在这里。
那么....
顾寒山抬起了头。
眼神闪了闪。
那人就在三楼！
倒也不用去十栋那人的日常驻点找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