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几个血勇的汉子，敢拼命，敢出手，还算不错。”
声音略有感叹。
“真的很不错，人，的确不能把命运交给别人，的确要学会拼死一击！”
那几个出手射击的人。
原本看到枪击无效，看到那让自己理解不能的武道强者，竟然以手接弹，正感觉到惊惧惊悚。
“原来，这就是镇守黑市的强者！”
眼神之中露出绝望。
然后听到顾寒山如此说。
好像抓住了一根稻草。
“大人，大人神威啊，我们兄弟，虽然武道不强，但是该有的血气还是有，我们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“是啊，感谢十六爷的认可和看中，我们遇到如此伯乐，愿意为十六爷效死！”
“大人，我们兄弟不是懦弱之人，所以不得已才如此，能得大人一句不错，我们愿意誓死追随！”
“大人如此宽容，果然心胸超出我们这些莽汉的想象，大人高格局，让我等汗颜，愿为大人门徒！”
顾寒山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平静。
“你们的确很不错，真的很不错，的确有自己的优点，能屈能伸，敢战敢跪，反应也快...”
“谢大人认可，谢大人理解，谢大...”
“咻咻咻咻！”
“嘭嘭嘭嘭嘭....”
脸上的庆幸还有残留。
脑袋就直接被飞来的东西掀开。
爆开之物，就是他们射出的黄铜子弹。
.......
“可惜，是你们自己说的，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！这个世界的本质是等价交换！”
顾寒山淡然的看了一眼。
挥挥手让手下收拾。
走出几步。
转头看向因为自己忽然的爆头杀人，一副惊悚恐惧表情的周晴晴等人。
看得她们整个人一惊。
要不是紧紧的咬住嘴唇。
都要叫出来了。
腿脚都在颤抖，感觉顾寒山要是稍微语气重一点，他们都要瘫倒在地了。
今天太刺激了，前面那还要凶狠要处置他们的凶人几个，已经伏尸倒地。
这里果然是黑市，死亡如此简单。
还有。
那个顾寒山，完全和他们脑海中的顾寒山不一样，那淡漠的气质，那笑面虎一样的凶狠，那主宰他们生死的气派，都让她们震惊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