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山直起腰。
手里也就两瓶丹药,一个令牌,一个通行集团的卡片。
除此之外,就无其他了。
自从开始摸尸,连续两次,好像收获也不是特别的大。
连法兵灵兵什么的都没捡到,连故事中那种蒙尘的神器也没有遇到认主的,没啥意思,略有鸡肋。
看了下那个青黑色的令牌。
不知道是用什么寒铁铸造,摸着一股凉意,一面写着一个镇,一面写着晁。
顾寒山大概明白了,这是个身份牌。
曲手一弹,把那令牌和卡片钉在地上。
然后打开丹药瓶,看了看,也认不出是什么丹药,估计也是搬血境界修行所用,也算有用。
顾寒山慢慢收起。
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。
记得在庆宣城之上。
这取身教晁本宗带着强横的气势扑面而来。
庆宣城注视到那一幕的人,无不为那种强横之极的表现震撼,各个狼奔豕突抱头鼠窜,好似整城都将沐血大祸临头。
自己当时也是被那股好像可以摧毁一切的气势震撼。
要不是镇魂印把他吓住,当时的自己已经直接跨世界跑路。
而现在!
这曾经让自己震撼其力量气势的人,已经被自己一击灭杀。
自己的步步提升,不知不觉,已经可以做到如此。
就算自己为了万无一失,有借助言语扰乱他注意力,再有摄魂术的镇魂印偷袭...
但是!
“现在我站着,他躺着!”
“实力就是实力,生死从来没有侥幸!”
顾寒山眼眸之中好似星辰闪烁,在这浑噩的夜晚,也遮不住其中的光亮。
因为他有自信,只要是正面遇到搬血前期。
自己就算不偷袭。
现在也能“正面”镇杀。
底牌,难道就不是实力了?
再看了看那尸体。
倒是有缘。
竟然在另外一个郡遇到了。
顾寒山对于他为何又出现在林安郡,也不好奇。
脚步再一点。
然后就在夜幕中窜了出去。
丝毫不在意这个尸体,这个令牌,白日会造成什么骚动?会不会让一些人联想到什么阴谋诡计。
在夜幕中再走出十几里地,找了一个地方,穿越坤幽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