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哦。”唐欣揉揉眉心，想了想，“要换我，我也生气，我肯定也不乐意你。我说团子，你是真勇，那可是厉司寒，你居然主动把人家给离了。”
苏团噘嘴，“哪是我主动，是他的要求我做不到。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？”
唐欣叹了口气，“你啊你，婚都离得不明不白，到底离没离也不知道。”
苏团挠头，郁闷地道，“没离过婚，也不懂。只看那协议写得清楚明白，就是离婚。
后来他也不说话，好像很生气，但或许又出于修养没对我发脾气，我也不敢多说什么，多问什么了啊。”
唐欣道，“那咋整？要不，你拿着协议去民政局问问？不过一个人估计不行吧，怎么都要两个人一起去吧？”
苏团瞪大眼，“我...我也没那协议。”
唐欣：“.....”
唐欣也无语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苏团自己也有点无语，垂下眼帘，“那个...我去的时候脑袋乱得很，稀里糊涂的。大叔也不怎么理我，就像...我最开始见他那样冷漠，我有点怕，以至于更糊涂了。”
这话唐欣是信的，厉司寒那种生人勿近绝不废话又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样子，确实会让人害怕。
“协议打好了，他也签了字，那我就签了。”苏团又这么道，“我以为这就是离了。你不提离婚证我还完全没想到这茬。
我去问他显然不行，他根本不理我，或许是已经解除契约就毫无瓜葛了，所以不会再搭理了。不搭理也是对的。”
苏团漂亮小脸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唐欣看着她。
苏团耸耸肩自嘲地又道，“搞不好都把我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了。”
唐欣忍不住笑了，道，“你还挺了解他，我看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