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师兄怎么说？”唐雪焦急地问道。
林一凡将师兄的话转述给唐雪，唐雪听完后，也陷入了沉思。
“看来，这个合作，我们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了。”唐雪叹了口气，“那个张强，虽然人品不怎么样，但这次的话，说不定还真是出于‘好意’。”
林一凡苦笑了一下，“谁知道呢？也许他只是想看我们出丑罢了。”
尽管如此，张强的话，还是像一根刺一样，扎在了林一凡的心头。他决定，不能轻易相信张强的一面之词，也不能盲目乐观地接受盛世集团的合作。他要亲自去了解盛世宠物集团的真实情况，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。
第二天，林一凡婉拒了苏晴提出的进一步洽谈合作事宜的邀请，表示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研究合作方案。同时，他开始通过各种渠道，尽可能地收集关于盛世宠物集团的信息，包括他们的企业文化、经营理念、合作模式，以及一些与他们合作过的其他小型宠物店的反馈。
他甚至还乔装打扮，去盛世宠物集团旗下的直营店进行暗访，亲身体验他们的服务和管理模式。他发现，盛世宠物集团的管理确实非常规范化和标准化，服务流程也十分成熟，但这同时也意味着，他们的运营模式缺乏一些人情味和灵活性，对于小型宠物店来说，可能会存在一些水土不服的情况。
与此同时，唐雪也在积极行动。她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，联系到了一些曾经与盛世宠物集团有过合作的小型宠物店的老板，向他们详细了解了合作过程中的一些细节和注意事项。
那些老板的反馈褒贬不一，有人对盛世集团的实力和资源表示赞赏，认为合作给他们带来了快速发展的机会；但也有人抱怨盛世集团的条款过于苛刻，让他们在合作中失去了很多自主权，利润分成也不尽如人意。甚至还有一位老板透露，他曾经因为一些合同纠纷，与盛世宠物集团闹得很不愉快。
收集到的信息越多，林一凡和唐雪的心情就越发沉重。盛世宠物集团就像一个巨大的旋涡，一旦卷入其中，就很难全身而退。他们开始意识到，与这样的庞然大物合作，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