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却仿佛没听见一般,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,心中恨恨地想着:“都是这个女人,害得我被父皇责罚,还在柳太傅那儿丢尽了脸面,今日若不好好整治她一番,我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!”
到了偏院,太子又吩咐下人,减少林晚的饮食供应,把那屋子里的炭火也撤了些,让屋子变得阴冷起来,还不许丫鬟好好伺候她,只给她准备些粗糙的被褥。林晚在那屋子里,又冷又饿,心中满是绝望,她怎么也没想到,太子竟会如此狠心地对待自己,全然不顾她腹中的胎儿,可如今她孤立无援,也只能默默哭泣,期盼着太子能早日消气,放过自己。
在那阴森清冷的偏院里,林晚的噩梦似乎永无尽头。太子心中的愤恨丝毫没有因为时日的推移而消减,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起林晚来。
每到夜晚,太子便会带着一身戾气来到这偏院,一进门,看着林晚那惊恐又讨好的模样,他就满脸厌恶地嘲讽道:“哼,你不是当初用尽手段也要勾引我吗?怎么,现在怕了?我今儿个就让你好好尝尝这自作自受的滋味,让你骚个够!” 说着,便粗暴地一把扯碎林晚的衣裳,全然不顾她的挣扎与哀求。
林晚吓得脸色煞白,一边拼命地想要挣脱太子的手,一边哭着说道:“太子殿下,求求您了,臣妾知道错了,您放过臣妾吧,臣妾当初也是因为太爱慕您了,才会一时糊涂做出那些事,求求您高抬贵手啊。”
可太子哪里听得进去,他冷哼一声,将林晚狠狠甩到床上,继续恶狠狠地说道:“爱慕我?你那也配叫爱慕?分明就是不要脸的下作手段罢了。大婚那日,我洞房都没去你那边,你心里肯定恨透我了吧?哼,那我就让你洞房个够!”
说罢,太子便对林晚动起手来,那动作粗鲁不堪,没有丝毫怜惜之情,林晚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,身体被肆意地蹂躏着,每一寸肌肤都传来钻心的疼痛,不多时,她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、体无完肤了。
林晚哭得声嘶力竭,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般折磨了,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谎称腹中还有孩子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哭着喊道:“太子殿下,求求您了,臣妾…… 臣妾还怀着身孕呢,您这样会伤了孩子的呀,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,您就看在孩子的份上,饶了臣妾这一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