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巳和轩辕彻在书房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可越说越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无聊,轩辕彻眼珠子一转,突然提议道:“在这屋里待着实在无趣,柳兄,咱们上屋顶去喝酒吧。”
说罢,只见轩辕彻转身出室,身形一展,脚下轻点,一个潇洒的飞身上了房,稳稳地落在屋顶之上,那身姿轻盈又利落,尽显其高强的武功。
再看柳巳,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一介文官,平日里哪有这般身手。只见他走到墙边,双手扒着房檐,费了好大的劲儿,又是蹬腿又是借力的,好不容易才一点点地往上爬,折腾了半天,总算是爬上了房顶,累得他气喘吁吁,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待柳巳在屋顶上坐定,轩辕彻瞅着他这副狼狈样,忍不住打趣道:“柳兄啊,就你这身手,可得好好练练了。”
柳巳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就别取笑我了,我哪能和你比呀,你武功高强,我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罢了。”
说到这儿,柳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,他端起酒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后,缓缓说道:“在我们大渝,向来是重武轻文,像我这样的文官,本就不受重视。不像我那兄长,他自小就深得父亲的看重,被当作家族的希望培养,而我……”
轩辕彻微微皱眉,好奇地问道:“话说你为何不学武?”
柳巳苦笑着摇了摇头,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说道:“哪里是不想学呀,小时候我不小心掉进了冰河里,好不容易才被救了上来,也因此伤了元气,打那以后,身体一直不太好,便不能练武了。所以我平日里只能为父亲出谋划策。”
轩辕彻听了,不禁心生同情,拍了拍柳巳的肩膀,说道:“哎,这也怪不得你,不过文也好,武也罢,各有各的用处嘛,你也别太看低自己了。来,喝酒喝酒,今朝有酒今朝醉,别想那些烦心事了。”
柳巳点了点头,和轩辕彻碰了碰杯,两人便望着远处的夜色,一杯接一杯地喝起酒来,仿佛想借着这酒意,暂时忘却那些平日里的烦恼与忧愁。
轩辕彻和柳巳坐在房顶上,夜风吹拂着,两人就着月色,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。不知不觉间,好一会儿过去了,那酒劲儿也渐渐上来了,两人的眼神都开始变得有些迷离,脸上泛起了红晕,脑袋也晕乎乎的,已然都有了几分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