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瑾面色冷峻,站在大殿之上,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他看着那些刚刚还在极力规劝自己先登基的大臣们,心中满是愤懑与失望。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江山社稷,为了朝纲安稳,可在我看来,你们此举全然不顾我身为儿子的一片孝心!” 南宫瑾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,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,让一众大臣们纷纷低下头去,不敢直视他的目光。
“我虽是太子,可更是父皇的儿子,生养之恩,天高地厚,如今父皇刚刚驾崩,尸骨未寒,你们却要我为了那权势地位,就将父皇的遗体停放在这冰冷的殿堂前,仓促地去举行登基大典,这等行为,岂是为人子者该做的?” 南宫瑾越说越激动,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,身子也微微颤抖着,那是他强忍着悲痛与愤怒的表现。
“我绝不能这么做,我要让父皇能安心地入土为安,住进那黄陵之中,待一切丧葬事宜都按照应有的礼数操办完毕,我才会去考虑登基大典之事。而你们,身为臣子,不思如何更好地协助我尽孝,却只想着让我尽快坐上那皇位,实在是让我寒心!” 南宫瑾言辞犀利,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打在大臣们的心上。
随后,南宫瑾面色一沉,大声喝道:“来人呐,将这些提议让先继位的大臣,统统拖下去,重罚二十大板,以儆效尤,让你们也好好明白明白何为孝道,何为君臣之礼!”
侍卫们领命而上,那些大臣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,纷纷求饶:“殿下恕罪啊,臣等也是一片忠心,为了江山社稷着想,并无他意呀,还望殿下开恩呐!” 然而,南宫瑾此刻心意已决,丝毫不为所动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被侍卫拖出大殿。
待大臣们被拖走后,南宫瑾缓缓走到殿外,望着那摆放着皇帝遗体的灵堂方向,眼中满是哀伤,喃喃自语道:“父皇,儿臣定不会让您走得有丝毫委屈,定要让您风风光光地去往那黄陵,您就安心地去吧,这朝堂之事,儿臣定会妥善处理的……”
此后,南宫瑾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操办国丧之中,每一个环节都亲自过问,每一处细节都力求完美,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对父皇最后的敬意与孝心,哪怕外界有着诸多不同的声音和压力,他也毫不动摇,一心只盼着能让皇帝安然入葬黄陵啊。
南宫瑾沉浸在丧父的悲痛之中,却也强打起精神,事无巨细地仔细确认着丧礼的每一个环节,确保一切都严格按照礼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