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希望子瑜活着,我只是看你小子不顺眼。”
牧朝河咬牙,景亭把话都说到这份上,再打就算是迁怒了,可是他听着思绮和子瑜在洞中发出的细微声响,如何能镇定?
祝景亭十分委屈:“你凭什么看我不顺眼啊?这件事明明是我吃亏,我吃亏吃大了,你不帮我也就算了,连美雌也不领我的情。”
牧朝河摆摆手不再理他,只皱着眉时不时瞟一眼山洞的洞口,这他娘的连个门都没有,真是糟心!
“不行!思绮有孕在身,都快生了,万一有什么意外就麻烦了!”
牧朝河说着又想进山洞,祝景亭一把拽住了他:“大哥,我的祖宗,你傻不傻呀!一边答应美雌,让她和兽夫过自己的小日子,一边这也要管,那也要管,换了我是美雌,我也要跟你闹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你老人家耳聪目明,精神力强大,就在外边盯着点不就行了?非要进去,闹得大家都没有脸面,你就开心了?我可告诉你,美雌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,两个眼泡都是肿的,好不容易放松下来,你再给人惹生气了,怒极攻心,那才容易惊了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