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正说着话,那边锦觅过来找祝景亭:“妻主醒了,让你过去一趟。”
祝景亭灿然一笑,冲牧朝河挤挤眼睛,贱嗖嗖跟着走了。
牧朝河脸都黑了,这小兔崽子,怎么不想着单独见见自己?
思绮已换上了一件带毛的斗篷,捂的严严实实的,搞得跟过冬一样,兽世的雌性便是过冬也不这么穿。
祝景亭邪魅一笑:“妻主这是怕为夫吃了你吗?”
“把衣服脱了!”思绮凝眸直视着他。
祝景亭僵了僵,从来都是他调戏人家,怎地今天要倒反天罡?更可笑的是,他竟有些难为情。
犹豫再三,他还是笑了笑,一掀衣袍,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。
“继续!”思绮声音冷硬,目光直视着他,没有半分情欲之色。
祝景亭的脸瞬间崩了:“美雌,这恐怕不太好吧,你捂的严严实实,我脱个精光,这也不好看是吧,要不……”
“脱!”思绮厉声呵斥。
祝景亭咬咬牙,脱的只剩一个裤衩子,还要再脱。
“可以了!”
祝景亭呆住,可以了?她不是想和自己欢好?那她到底想干嘛?
思绮手脚麻利地将他的衣服裤子全部收入自己的空间里。
祝景亭慌了神:“你干嘛?”
“这个房间是大巫的房间,任你品阶再高也化不了兽形!”说着思绮抽出腰后别着的软鞭,刷地一声抖了开来。
祝景亭惊的魂飞魄散:“别——别———不带这么玩的!”
说着就想去夺思绮手中的鞭子,思绮身法灵活,闪身避开,眼见鞭子不好夺,祝景亭就想先把人抱住。
思绮用鞭子捅了他的小腹,迫使他弯下腰,自己绕至他身后,啪地一鞭子抽在他背上。
祝景亭身子一僵,脸涨得通红,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般羞辱过。
“念在你好歹救了子瑜的性命,我勉强饶你性命,你只有一次辩白的机会,好好想清楚,要如何说服我,如若不能,我先抽得你满脸花,再一刀阉了你,我倒要看看凭你极乐鸟的自愈能力,还能不能长出一个新的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