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家伙就是个傻子！"
晋江总部，副总编杨俊一边看着《斗破苍穹》的数据，一边愤愤不平："这种质量的小说免费发布，不是傻是什么？按照正常付费模式，这本书起码能赚几百万！"
"可是老杨，你看这数据......"助理小心翼翼地指着屏幕，"三天之内，收藏突破60万，点击量破3000万，这种疯狂的增长，我们站台已经很久没见过了。"
"哼！数据好有什么用？又不能变现！"杨俊冷笑道，"等着吧，不出一个月，这个'会飞的猪'就会后悔的！"
类似的议论在各大网站都能听到。
"这不是脑子进水吗？"
"估计是哪个不差钱的富二代在玩票！"
"就这水平，要是在我们站，一个月最少十万稿费！"
然而很快，这些嘲讽的声音就被另一个惊人的消息淹没了——起航签下了一个天价广告合同！
"什么？光广告费就有百万级别？"
"这就是流量的价值啊！"
"难怪人家敢免费，这是在下一盘大棋啊！"
与此同时，《斗破苍穹》的热度还在持续攀升：
"兄弟们，第156章简直绝了！萧炎觉醒异火那段，我看了三遍！"
"药老的性格塑造太到位了，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！"
"这剧情，这文笔，这格局，我愿称之为年度最佳！"
豆瓣评分9.2，知乎高赞回答纷纷解析这本书的写作技巧，微博话题阅读量突破两亿，各路大V争相推荐......
更让人惊讶的是，《斗破苍穹》居然在海外读者中也掀起了狂潮。
日本知名轻小说网站上，一篇长评获得了超高点击：
"这是一部颠覆性的作品！东方玄幻与现代写作手法的完美结合，让人不得不叹服中国网文的惊人创造力......"
韩国最大文学论坛的置顶帖子：
"《斗破苍穹》证明了一点——好的故事是不分国界的。那种磅礴的世界观构架，那种细腻的人物刻画，都让人欲罢不能......"
东南亚各国的华文网站更是疯狂转载。
"总裁！"起航的版权部主管兴奋地冲进办公室，"日本讲谈社来谈版权了！开价很诱人！"
欧阳却胸有成竹："不急，再等等。现在才刚刚开始呢。"
他太清楚了，一部现象级的作品，其价值远不止于此。游戏改编权、影视版权、周边产品......每一项都是一笔惊人的收入。
而在网文作者圈内，《斗破苍穹》已经彻底掀起了一场风暴。
"这就是未来网文的方向啊！"
"免费不可怕，可怕的是找不到商业模式！"
"人家这是在开创一个新时代啊......"
周群看着这一切，心中暗笑。
五天过去了。
"这数据，简直神了！"起航总部的数据分析室里，几个技术人员盯着屏幕，一脸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