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倾墨只捕捉到“身体不好”四个字,屈辱感翻涌而出,欺身而上压住慕初棠,厉声强调:“我身体没有毛病!”
嘴硬。
慕初棠不跟醉鬼计较:“好好好,是我说错了,你快去洗澡准备睡觉,一身味道好难闻。”
“你伺候我洗。”
“不要。”
然而对方是通知,不是请求,下床将她扛上肩膀。
慕初棠双腿在空气中晃荡挣扎:“你放我下来!能不能温柔点?抱我。”
从这里到洗漱间十几米距离,还粗鲁野蛮的对待她。
进入洗漱间。
薄倾墨小心翼翼放下女孩,然后洋洋洒洒的张开双臂:“脱衣。”
慕初棠狠狠瞪他一眼,拿起细黑发绳扎个低马尾,卷起睡裙衣袖,上前脱掉他沾满酒味的衣服。
“内裤……”
脱到这里难到了慕初棠,撇过头:“你自己脱。”
薄倾墨玩味勾唇:“女佣就在身边,哪有主人亲自脱衣的道理?脱。”
“脱就脱,谁怕。”
他浑身上下她见过无数次,害羞,显得矫情。
温热水流从头顶花伞缓缓落下,打湿薄倾墨头发和容颜,驱散醉意,幽暗眸色越发清明。
直勾勾盯住眼前人。
水滴溅到慕初棠的脸上,明知道男人体虚冒犯不了她,心里还是发毛,一手捂住他眼睛不给看。
“弯腰,我摸不到你的头发,不好洗。”
薄倾墨揉揉她脑袋:“小矮子。”
“别碰我。”
他手上有水还摸她,故意的吧,把她今晚刚洗的头发都弄湿了。
看见他是赤脚。
撇撇嘴:“我一米六八哪里矮了?是你太高了。”
高出她一个头。
平时再加上头发就更高了,衬得她小鸟依人。
薄倾墨掌心盛满水倒在她锁骨上:“你还小,多吃点,能再长几厘米。”
“你干什么?”
一捧水打湿慕初棠的睡裙衣领,湿润范围逐渐扩散,布料变得轻薄透明,彰显出夭娆身段。
“赏花。”薄倾墨搂住软腰带进怀一起淋浴,不顾她的挣扎,紧紧箍住人:“花儿多浇水能茁壮成长。”
他力气大。
一时间根本挣脱不开。
慕初棠放弃:“你真是醉了,松开,我要给你洗头。”
还是没有松开。
薄倾墨抬手触摸女孩清水出芙蓉般清透魅惑的容颜:“就这样面对面洗,你洗你的头发,我看我的海棠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