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薄倾墨生病。
薄老太太忌讳白色海棠带丧气,命人全部砍掉了,所以整个薄家都没有白海棠,如今竟然有了,还种在薄倾墨隔壁。
看得出来,多年过去,薄老爷依旧并不太在意这个儿子。
司瑶感叹:“老管家挑的品种就是优良,枝干粗壮,这么冷的天还能开满树花,整个院子都变明亮了。”
海棠树挂有秋千。
慕初棠坐上去,一边荡秋千,一边欣赏被寒风吹落的白色花瓣,特地跟司瑶强调:“就落地上,不用扫。”
“是。”
半小时后。
天色慢慢暗淡下去。
细雨转停,寒风刺骨,院里院外路灯陆陆续续亮起,气温迅速降低。
司瑶开始催促:“小姐别玩了,我们回去休息准备吃晚餐。”
“好。”
慕初棠离开秋千。
身后,伴随寒意冷不丁传来一道质感磁性嗓音:“我准你走了?”
司瑶吃惊:“三少爷?”
慕初棠冻得打哆嗦,转身,透过漏窗对上男人冷漠无情的目光,通过他气息平稳,耳朵微微发红,判断他隔一道墙鬼鬼祟祟站了一段时间,而她毫无察觉,不禁后背发凉:
“偷窥狂!”
司瑶赶忙冲上去拦住人:“小姐快别说了。”
薄倾墨挑剔的眼神上下扫量几眼女孩,冷嗤嘲讽:“有时间多照照镜子,你清汤寡水的姿色没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