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幕遮无奈:“……”
怎么看,他浑身衣衫都算整齐,也就解开了衣袖,倾墨怎么就言之凿凿联想到了那方面,他看上去很——
欲求不满吗?
“对。”偏偏身旁的慕初棠年轻气盛甩起又浇一桶油:“你要是嘴馋心痒耐不住寂寞,可以站床边观摩,我不介意。”
薄幕遮绝望:“……”
微微叹息丧失解释欲,罢了,任由俩小孩闹吧。
她说。
薄倾墨便信。
手背和太阳穴青筋暴起,眼眶欲裂散发杀气,口腔冒出血腥味:“慕初棠,你身为女孩子满嘴浑话,有没有半点羞耻心?!”
“没有。”
“慕初棠!”
“总喊我名字干什么?季大小姐听到该不高兴了。还有,老爷听到你喊我这名字,会再把你赶出国。”
火上又浇两桶油。
慕初棠抱住薄幕遮胳膊往前走,身后传来薄倾墨狂踹草丛的声响,一边踹打一边低沉咒骂。
唇角疯狂上扬。
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。
逗笑薄幕遮:“你们俩在云檀的三个月也是这样相处的?”
“……咳。”
慕初棠好尴尬恨不得刨个地缝钻进去:“倒是没有,我当时被他欺负得可惨了。今天风水轮流转,借着大哥的威风,我也算扬眉吐气了。”
“我和倾墨见面次数不多,印象中他没有这般偏激极端。”
“当年他看到我偷偷送你围巾,一直以为我喜欢你,所以失控了。”
竟还有这层缘由。
薄幕遮打趣:“意思是你实际上不喜欢我?”
慕初棠用他的话回复他:“你刚说过,我应当喜欢自己,爱自己,而不是哪位异性。”
“你真是浑身刺。”
“这句话,薄倾墨也说过,你们兄弟俩有很多共性。”
.
这边。
花丛一片狼藉,连带周围一圈名贵草木也没能幸免。
薄倾墨满腔怒火发泄大半。
确定周围无人,屈膝,蹲在花丛边仔细搜查线索。
没有可疑液体。
空间窄小,不支持伸展,除非慕初棠整个人挂坐在薄幕遮身上,才有可能发生关系。
但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薄幕遮裤装完整,毫无凌乱。
其实,薄倾墨心里清楚,大哥循规蹈矩惯了,不可能公然行凶。
与其怀疑大哥。
更有可能是慕初棠蓄意勾引人,毕竟她裙子掀到了大腿,眼睛哭肿,她最擅长卖惨卖可怜博男人同情。
好一个勾引未遂。
薄倾墨深知慕初棠逃跑的决心,无法想象她为了攀附大哥这座靠山,言行有多胆大,出卖了多少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