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棠否认:“她不请自来,我才没有邀请她吃东西,是她自己拿起开心果打算吃,最后也没吃到嘴,气急败坏的捏碎了。”
落在薄倾墨耳朵里全是狡辩,收回手,厉声训斥:“初棠,你今年19岁不是小孩子了,我希望你诚实勇敢点,敢作敢当。”
“你真有意思,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?季末嫣的话是圣旨吗?她说什么我就要承认什么?”
四目相对寸步不让。
慕初棠拍掉男人伸过来摸她脸的大手,掀开被子下床站好,挺直腰杆,顶着熏红眼眸和他对视:“对,我跟你撒过很多次谎,但这次句句属实。”
对天举起手。
“我发誓,如果我撒谎,我一辈子离不开老宅。”
她有多渴求自由。
他最清楚。
面对慕初棠宁折不弯的架势,薄倾墨陷入怀疑,莫非,真冤枉她了?
不谈那巴掌。
就谈坚果,末嫣从小缺乏健康,因此特别爱惜身体,又刚做过大手术,不可能拿性命开玩笑。
这中间必定有误会。
“说话,你到底信不信我?”慕初棠揪住男人黑色衣角摇晃两下。
薄倾墨瞳仁倒映出她眼巴巴充满希冀和期盼的模样,脸色趋向于柔和,擦掉女孩脸上未干泪痕:“我相信宝宝。”
气氛当即缓和。
慕初棠扑进男人怀里抱住精瘦的腰:“有你这句话,我勉为其难原谅你刚才对我的冒犯和质疑。”
就当他被季末嫣病危的消息吓到了,言不由衷。
而且,她以前确实总撒谎,使得他对她有刻板印象。
薄倾墨拍抚怀中人纤薄后背,用下颚擦磨蹭她头顶,闭上眼轻嗅发香,到嘴的话又咽下去。
“季末嫣真的很严重吗?”慕初棠看出他依旧紧绷糟糕的情绪。
“嗯。她身子一直很差劲,最近心情又不好,反应迟钝,过敏一夜都没有发觉端倪,影响到了呼吸才意识到,差点错过抢救时间。”
“我真的没欺负她。”
薄倾墨捧住眼里雾气横生的巴掌嫩脸,附身亲啄粉润唇角:“我知道其中有误会,宝宝很冤枉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慕初棠娇气的哼哼声脱离他的怀里,受不了门外司瑶剧烈的拍门声,打算开门告诉司瑶没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