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疼我?”
慕初棠恨不得撕碎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:“疼的是我,也对,被疯狗咬一口哪有不疼的。”
牙尖嘴利。
以下犯上侮辱主人。
当罚。
薄倾墨虎口扣住她的下颚,指腹摁压粉润唇瓣,眼底韫色逐渐浓厚:“多咬咬就习惯了。”
慕初棠一口咬住。
“嘶……”
两排珍珠牙咬合力还挺强,薄倾墨吃痛抽出手:“属狗的?”
“属羊。”
斜眼冷视他的傲娇模样,还真像被逼急了咬人的小绵羊。
两排牙印很深。
薄倾墨竟觉得有几分可爱,薄唇亲吻指尖。
“不准亲。”慕初棠呵斥:“你手的刚才被我咬过,你再亲就成间接接吻了。”
她还命令上他了。
薄倾墨笑容邪肆勾起唇角:“那亲你?”
慕初棠怔住:“什么?”
“满足你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干什么曲解我的话?你这个人——”
被男人扛上肩膀。
一脚踹开储物室的房门,进去后又一脚踹上。
落地窗帘半开。
慕初棠被高大身体以碾压性的姿态抵在门板上,搂住软腰,捏住她翘挺下巴封唇索吻。
“唔……欺负人的坏蛋……”
这是一间放置窗帘、桌布和椅套的储物间。
空气中浮动灰尘味。
慕初棠生长于江南水乡,对气味特别敏感,又被他毫无章法的胡乱强吻,腿软,快要窒息,使出浑身解数捶打男人胸膛,唇齿间溢出咒骂。
她不停闹腾。
薄倾墨嘴唇被咬出小口子,尝到鲜血腥涩滋味,这才罢休,像得到了新玩具,一下接一下亲啄她唇角和脸蛋。
“说说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他有恋名癖?
一直追问她姓名。
第三次了。
慕初棠大口大口呼吸氧气:“我是什么大人物吗?连云城太子爷都查不到我的个人信息。”
脾气不小。
薄倾墨嗅她头顶发香:“嗯,查不到,我想听你说。”
“金婷。”慕初棠并未改口:“墨少可以叫我金小姐。”
眉眼弯弯甚是可爱,和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也同样爱撒谎。
薄倾墨眼底浮现戏弄之色,惋惜道:“我想归还初棠的手机卡,可惜了,你是金婷。”
慕初棠错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