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紧张什么?”薄倾墨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。
慕初棠目光闪躲:“没有,我才没紧张……”
撒谎。
签了死契的女佣擅自外逃,对薄家来说属于叛主,对他来说算是背信弃义。此刻,叛徒毫无愧疚之心的坐在他腿上发呆,他真想掐死她!
男人周身散发冷气。
“你认为,应当如何处置私自叛逃的女佣?”
慕初棠摇头回避问题:“我家里没钱,没请过佣人。”
薄倾墨逼迫:“无妨,我要你发自内心的答案。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
慕初棠思索几秒钟:“你先别急给她顶罪,不妨再深入查查,或许对方有隐情。”
隐情?
薄倾墨嗤之以鼻。
那年,漫天鹅毛大雪,天寒地冻,他院里暖气坏了,他半夜冻醒呼唤。
“初棠,我好冷……”
平日里轻轻喊一声,小女佣立马跑过来伺候他,今晚却迟迟不肯露面。
“初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