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结束。
精神处于亢奋状态。
薄倾墨毫无困意再次逗人:“薄三少丢的女佣,和我家初棠年纪相仿,难道——”
轻咬稚嫩耳垂。
“初棠就是薄家逃跑掉的那个女佣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“不是!”慕初棠下意识睁开眼脱口而出:“我是慕家的女儿,和薄家毫无关系。”
好一个慕家。
慕家人喂她吃什么了?
养出个尤物。
他三番四次提到薄家的事,慕初棠滋生危机感。
不停解释:
“我来自小县城,是爸爸妈妈最疼爱的宝贝女儿,不是什么女佣。我是有独立人格的自由人,不是奴隶。我生活在人人平等的法治社会,不分尊卑等级,只有雇佣,没有奴役……”
嘴硬。
生硬得像在背书。
薄倾墨擦去她眼睫毛上残存的碎泪珠:“我随口问问而已,你的反应过于激动了。”
露馅得彻彻底底。
笨死了。
慕初棠软塌塌缩在男人怀里调整心情,好一会才缓和过来,水润眼眸盯他:“你不准把我送给薄三少爷。”
难得啊。
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撒谎,被他几句话吓得冒冷汗。
薄倾墨亲亲红唇哄道:“薄家眼光高,你如此蠢笨木讷肯定做不成薄家女佣。送过去,薄三少爷也不收。”
被他欺负就算了还要遭到口头嫌弃。
慕初棠撇嘴:“我才不蠢笨,妈妈说我从小就冰雪聪明。”
啧。
她还聪明?
被骗四天都没认出他是谁,蠢得不能再蠢了。
薄倾墨宛若在逗弄小宠物,食指弯曲轻刮她鼻尖:“不傻?还知道反驳,我还以为你张嘴就知道掉眼泪和说轻一点呢。”
他——
又不正经。
相同的事绝对不能一晚在书房里上演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