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棠不给机会,直接蹲下来捂脸哭泣。
想掐大腿挤眼泪。
转念意识到自己三个月逃跑计划失败,悲从心来,眼泪不停往下掉,情绪收敛不住,哭得无比凄惨。
“为什么所有倒霉事情都让我遇上了,被你欺负成这样,你还要打我呜呜呜——”
又泼脏水。
薄倾墨胸腔中的火气硬生生被堵回去,显得手足无措:“搞清楚我没打你。”
她不听。
小狗似的坐在他皮鞋上,双臂抱住他裤腿,哭得更凶,眼泪鼻涕全部抹在西裤上。
“呜呜——”
薄倾墨抬腿甩都甩不掉,反而弄得他像游乐园的大摆锤在摇晃她伺候她:“初棠,你给我起来!”
晃狠了。
慕初棠脑袋晕沉沉的想倒地歇会儿,见小裤腿脏了,没地方擦眼泪,膝盖半跪在男人皮鞋上,改为抱住大腿抹眼泪:“呜呜呜……”
什么叫胡搅蛮缠?
这就是。
薄倾墨总算见识到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力,拽住慕初棠肩膀往外拉扯:“苦肉计?你别以为哭就有用,我不吃这一套。”
下一秒大腿吃痛。
“你属狗的?”
慕初棠隔一层西裤面料狠咬他大腿一口:“属羊。”
说完咧嘴接着哭。
靠得近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她的脑袋时不时蹭到他那里,左一下,右一下……
舍不得打她,又推不开,她还不要命的撩火。
“初棠!”
薄倾墨咬牙切齿拽起人,怒火彻底压制不住了,也不想再憋屈自己强制压抑,眼底掀起猩红血色,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爆粗口。
“你?就是欠教训!”
拦腰扛起人上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