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竟然如此无情。
温栖凛护到母亲面前抱不平:“哥——
“来人。”薄倾墨厉声打断:“这两个人趁着宴会人多混进宅院,心怀不轨,存在安全隐患,立即将他们赶出去。”
保镖领命:“是。”
温栖凛赶在保镖之前拉开情绪失控不停哭泣的母亲,表情冷静,视线与薄倾墨眸光碰撞出火花。
“时间太久,你认不出我们也正常,我们不纠缠你,你放开初棠我们就离开。”
一语点醒梦中人。
薄倾墨反应过来罪魁祸首是谁,手抓住怀中女孩头发:“特地喊他们来做救兵,你认为我会听他们的话?”
上下扫量眼前人。
勾唇嘲讽她的天真。
“我早知道姓温的是谁,在我的地盘,我为什么不动他?不报复他?因为他们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,分量还不如你,我没时间搭理两个陌生人。计划落空,你是不是很绝望?”
大滴大滴眼泪滑落慕初棠眼眶。
保镖围住温家母子。
“快跑……”金婷悄悄坐起身死死抱住薄倾墨的大腿:“你们快跑,我垫后!”
温栖凛奋力推开保镖,让母亲快跑,然后回头去接应慕初棠。
身体被男人胳膊圈固住,慕初棠使尽全力挣脱不开:“放开,你放开我!”
薄倾墨抬脚甩开金婷:“我说过,就是用铁链锁住你的脚,也要把你锁在身边。”
“金婷!”
一阵天旋地转。
慕初棠头朝下被男人扛上肩膀宣告,头顶落下恶魔的命令:“订婚礼照常进行,你休想离开我。”
“栖凛。”
没跑出几步路的温妈妈折回来,拽住薄倾墨正装衣角苦苦哀求。
“放她走吧,还她自由,就像我当初深陷泥泞渴望有人解救的我,夜里做梦都盼望有人行行好帮帮我。”
父辈那段尘封往事。
这些年,薄倾墨私下里早已弄清楚来龙去脉,她因为出众的美貌遭到父亲长期囚禁圈养,是有几分可怜。
但和他有什么关系?
薄倾墨只记得她在薄家大夫人帮助下逃出生天,偷偷生下他,几年后为了钱,千里迢迢将他卖给薄家……
这份积攒多年的仇恨和怨气消不掉。
薄倾墨连个正眼都没给:“赖着不走,胡说八道,你们是想毁了慕初棠,还是想毁了我?”
几经艰辛终于回到老宅居住,今晚发生的事传播出去,父亲知道他和温家人私下接触,他和他们没好果子吃……
温妈妈想起当初急用钱治病,答应薄家和他此生不再相见,感到无能为力,依依不舍的松开手。
“带离老宅关押起来。”
薄倾墨一声令下,保镖上前架住温栖凛、温妈妈和金婷,胶带封嘴,消弭所有可能被外人发现异常的动静。
一步错,满盘皆输。
慕初棠丧失希望,顺直长发垂在男人身前,四肢松垮乏力,安静,死气沉沉。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