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棠胸口闷闷的不爽利,钻进男人怀里双臂环住劲腰,绯红小脸蹭蹭坚实胸膛,睫毛不安的煽动,竟然尚未分离就开始思念。
“舍不得我?”薄倾墨惊讶她对他空前膨胀的依赖程度。
小白眼狼很薄情。
哪怕小时候彼此相依为命,遇到他跟随大哥出国研学,她也很潇洒,冲他摆摆手,没等他完全离开,转头钻进卧室睡觉偷懒,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一毫对他的不舍之意。
现如今变了。
慕初棠不好意思承认:“才没有,我巴不得你多去几天别回来。”
“嘴硬的女人。”
“胡说,我嘴巴很软的好不好。”
薄倾墨宠溺的附和:“嗯,很软,跟果冻一样柔软好吃。”
“讨厌……”
自从回到老宅居住,二人整天里相处时间寥寥无几,几乎全在夜晚,以荷尔蒙为主基调,很少相拥聊天,显得这一刻极为惬意美好。
慕初棠侧脸趴在男人胸膛上,静静诉说白天今绾过来的事。
薄倾墨帮她按摩后腰舒缓:“大哥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帮助亲妹妹逃脱夫人的掌控,分离多年,自然盯得紧,生怕哪里亏待了自己妹妹。”
“医馆是薄夫人的?”
“父亲主外,她是一家主母,内宅全部由她掌管。”
慕初棠脑补出缺德后妈虐待原配子女的电视剧情节,撇撇嘴:“四小姐好可怜,照薄家的人脉关系,什么植物病治不好,非要锁在医馆十几年,耽误了最佳治病时机。”
“封闭治疗是父亲的意思。”薄倾墨抚平怀中人蹙起的细眉。
“为什么不救自己女儿?”
“当年,原配夫人去世不到半年,父亲迅速二婚带回来私生子二哥,短短几个月时间老宅天翻地覆,原配夫人存在过的痕迹被完全抹掉……”
薄倾墨缓缓叙说往事。
那年也是暖冬。
新上任的薄夫人借学习的名义送走薄幕遮,艰难结束半年封闭课程,回到家发现一切都变了,所有人都围绕新夫人和新来的二少爷转,他和妹妹薄宠儿遭到孤立和边缘化。
池家告诉薄幕遮忍耐。
直到那天,薄宠儿称病卧床,薄夫人作为继母前去探望,却被装病的薄宠儿恶意推下楼。
根据在场女佣回忆,当时年幼的薄宠儿嘴里不停念叨着:
“坏女人,你休想废掉哥哥身份,哥哥才是继承人,不准你欺负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