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我还是回了家。妻子说归说,但我不能太过分不是。
进了家门,小姨子还没睡,坐在沙发上玩手机。见我回来,赶紧用食指竖在嘴唇上,又指指主卧,轻声说“姐姐生气了,你怎么惹她了?”
我很无奈,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,没说话。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开口,从哪里说起。
娇小可人的小姨子,和我一直关系不错,是那种可以无话不说的默契,她丈夫病逝后,我很关心她,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时常帮助她,关心她女儿丫丫,之所以这样,我们之间有时候无话不说,心烦的时候也会互相倾诉。换作以前,我可以和她说说这些事儿,只是今晚我没啥心情。
她要去给我泡茶,我没让,脱下外套就进了卧室,妻子没睡,躺在床上看手机,我坐在她身边,见她在看陈静发给她的基金会文件图片,就从包里取出原文件递给她,她也没说话,拿起文件,一页一页地慢慢看。
我躺进薄被里静静的等待妻子的发落。等妻子看了第二遍后,她问“四千万管他们三个多少年,每年能有多少钱?”
这些我确实不清楚,都是陈静在办,就说“四千万只是启动资金,陈静的意思是有钱就增资,最终要达到两个亿,年后她要拿出一千万,我也得抓紧挣钱”。
妻子看着我说“老实交代,你现在还有多少私房钱?”